月明清苑

穿越漫长的时光缝隙,我愿拾起最纯真的美好。

画地为牢

重刷破云,突然有了个“丁当出狱”的脑洞。

关于丁当犯罪的法律细节少有考证,看个乐呵别太当真。

逻辑内容若有不当,在此致歉,还望轻喷(跪)

有严江、韩楚出没!OOC致歉!


“歪?媳妇儿!……嗨老公我刚出完现场,你是不知道那犯罪分子多凶恶,还非法持枪!吓死我咯……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,严峫眼角的笑意更深了,“嗷,想老公了不是?等着我把嫌疑人押送回局里,就回家陪你哈!”

“晚上吃什么?……想吃你做的油爆大虾,还有排骨汤……嗯嗯嗯,我知道啦,乖宝贝儿,挂了哈!”严峫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,忿忿地表达了对追捕嫌疑人耽误他回家亲亲抱抱江停的不满,末了还得意地对马翔、韩小梅一众人说:“没办法,你们江教授实在太粘人了,一时半刻见不到你严哥就想得紧。”

“哎呀有家室的人就是麻烦……”

马翔:“……”

韩小梅:“……”

高盼青:“……”

出了现场立马给江教授打电话的人是谁?腻腻歪歪要吃油爆大虾的人是谁?还吓死你咯,嫌疑人刚想动作就随手一棍子卸了枪的人是谁?有家室了不起哦?

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众人早就见怪不怪。倒是马翔提了一嘴:“诶严哥,你还记得五零二冻尸案的犯罪嫌疑人丁当不?她前天出狱了。”

“哦?丁当啊。”严峫并不在意,“怎么了?咱们支队每年抓捕那么多嫌疑人,你还有空关心这个?”

马翔摆了摆手:“不是,严哥,听说她在狱里不老实,那边的同事怕她蓄意报复,这才跟咱们支队提了一嘴。”

严峫摸了摸下巴。

“即使她真的想报复,也不会,且没有机会、没有能力报复我们。”江停分析,顺手给严峫夹了一块排骨,“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就是了。不过……”

“你是在想楚慈?”严峫接话。

当初步重华卧底接触鲨鱼,严峫曾试图联系楚慈,但是楚慈却失去了踪迹。前两年严峫跟着江停在北京出差讲课时,在商场遇到了楚慈。当时他身边跟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,江停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出身军队,且身份不俗。见到江停,楚慈很高兴。

“这是我……爱人,韩越。”楚慈侧头看了韩越一眼,微笑着向江停和严峫介绍,随后他又向韩越介绍说,“这是我研究生时期在建宁认识的两位警官,严峫,江停,当时多亏有他们救我。”

韩越闻言郑重地和两人握手:“你们好,我是韩越。”

严峫和江停并没有在北京停留很久,对于楚慈离开建宁后的遭遇只是略有了解,不过他们始终保持着朋友之间的联系。

“对,我们不能对出狱后的公民进行任何限制,也不能预测她的动向。如果丁当真的有心报复,楚慈那边毫无警惕是不行的。”江停道,“我会提醒楚慈注意安全。”


北京。

“是吗?”楚慈撕开一包薯片,“我会注意的,江停你放心。”

江停的声音不疾不徐:“这只是个提醒,你别有心理压力。以你的能力,身边还有韩越在,想必不会有事。”

“嗯嗯,谁也不知道丁当到底怎么想的,我还是更希望她自己重新开始生活。”楚慈道,“即使她真的想来找我,也不一定能找得到。毕竟韩越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,始终也在掩藏我的行踪。”

“楚慈,当初丁当杀冯宇光的原因,你了解多少?”

楚慈轻轻叹了口气:“基本都了解吧。”

电话刚刚挂断,韩越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,走到客厅,极其自然地拉起楚慈,拿起薯片放到沙发扶手上:“又偷偷吃薯片,一会没吃两口又要喊饱。”

“遇见严警官和江教授那两位以后,你打电话的对象从一个龙纪威增加到龙纪威和江教授两个人,我呢,我这么个大活人在厨房忙里忙外,你都不看我一眼。”史前暴龙深觉委屈,尤其是他发现楚慈有事瞒着他。之前遇到严峫江停,楚慈只说在建宁实习时曾经遭遇绑架,并没有提起这个什么“丁当”,还有江停口中的“冯宇光”。

楚慈没说话,亲手给韩越盛了碗汤表示安抚。

韩越捧起汤碗,狐疑地盯着楚慈:“今天江停跟你打电话,说了什么重要的事吗?”

楚慈秉持着“爱人之间不应该有秘密”的原则,尤其是在韩越极其重视的安全问题上,于是将江停说的以及当初的案子向韩越简略地讲述了一下。

韩越听说楚慈当初被毒贩绑架,被强迫制毒,还险些遭遇爆炸时,眼睛猩红,将楚慈揽到怀里,抚摸着他的发顶,郑重地承诺:“有我在,你放心。”

楚慈原本并未觉得当初的经历有多么的难以回首,不过韩越的怀里一向温暖,他坦坦荡荡从不掩饰对他的心疼和爱意,让楚慈心安理得地窝在韩越怀里,第n次逃避了刷碗。


韩越暗中做了如何的安排楚慈并没有关心,还是一如既往研究所家里两点一线,时不时地和韩越一起去超市买菜,顺便对于到底拿几包薯片的问题进行辩论,最终以韩越的妥协加威胁告终。

不过近来,楚慈的确发现在他周围存在若有若无的视线,他一向是很敏锐的。细想来,似乎是从前几日他去接参加酒局的韩越回家开始。酒局上人不多,他素来不喜接触韩越这些酒肉朋友,韩越也没有犹豫,楚慈一来他便痛快地告了辞。

饭桌上有什么生面孔吗?楚慈一边想着,一边暗暗绕了路。

妆容精致的女子在意识到自己被楚慈绕进了安静的小巷时慌了神,意识到自己早就暴露,回过身来却发现楚慈早就站在了自己身后,神色如常。

“丁当。”楚慈平静道,“好久不见。”

丁当紧咬下唇,再次与楚慈面对面,她心情并不平静:“楚慈!”

“听说你出狱了,却没想到你会来找我。”楚慈道,“你总不会真的想捅我一刀吧?换个地方,我们可以聊聊。”

“楚慈!听他们说你绕了路没有回家,出什么事儿了?”电话里韩越的语气愈发急切,楚慈能听到他匆忙换鞋关门的动静。

韩越今天原本是要接楚慈下班的,但是军区临时有事,因此便没有亲自驱车去接。若是韩越在,想必丁当也没那么容易跟踪楚慈。

楚慈知道韩越肯定做了安排,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:“遇见了一个老朋友,就在咱们常去的那场商场楼下,你过来接我吧,不用担心。”

挂了电话,丁当嗤笑道:“看起来,你也没那么自由啊楚慈。”

“至少,过得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好。”

楚慈勾了勾嘴角:“如果你北上只是为了确认我过得有多惨,那你可以放心了,我过得的确没有那么好。这一点你不是已经打听到了?”

丁当突然笑出了声:“我原以为,当初意气风发的高材生楚慈,如今应该在北京学术界混得风生水起,结果却发现楚慈这个名字早就查无此人。”

“我傍上的那个富二代,是侯家的远亲,想方设法的想攀上韩家这颗大树。没想到在酒局上再见到你的时候,你居然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接韩越回家。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直男,毕竟当初冯家也是有钱有势,你对他的示好嗤之以鼻。”

“冯宇光你还记得吗楚慈?”

楚慈垂下眼眸:“当然记得。他是我的同窗,是被你害死的无辜学生。丁当,这么多年来,你可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歉疚?”

丁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。

楚慈神色更冷了。

“别这么看我,楚慈。”丁当嗤笑,“你和我有什么区别?我杀了冯宇光不假,你手上不是也有两条人命吗?”

“都是为了私怨,你和我有什么不同?凭什么我就要被一帮自诩正义化身的警察铐进暗无天日的监狱,你却可以逃脱罪责躲在韩家的羽翼下不染尘埃!”丁当面容渐渐狰狞。

楚慈站起身来,看着韩越的身影渐渐靠近,随即低头,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疯狂的女人:“我的确有罪,也死有余辜。”

丁当怔怔地看着楚慈。

“我已经死过一次了。”楚慈说,“如今还能站在你面前,是我运气好。”

“我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,我的报应便是病重难愈重伤濒死。但韩越一心为我,我能活下来多亏有他,留在他身边既是对他的报答,也是我私心上唯一的放纵。”

“我们的确没有区别,但我余生都会活在对触犯法律,和对被害者家属的愧疚中。”楚慈道,“丁当,我们不是一类人。”

韩越推门而入,门上坠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楚慈!”

“不论如何,我还是希望,你能重新开始你自己的生活。再见。”楚慈颔首,向韩越走去。

“楚慈小心!”韩越原本含笑的眼变得愤怒且惶恐,他一把将楚慈拉到怀里,回身一脚踹飞了丁当扑过来的身影。

匕首应声而落。

韩越暴怒,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丁当被泪水浸湿的脸。

“楚慈,你没事吧?啊?受没受伤?”韩越紧张地看着楚慈,双手紧攥着他的双臂,眼睛仔细地检查楚慈的身体。

楚慈轻轻拍了拍韩越的手:“我没事的,你放心。”

周围的人报了警。

“楚慈!你不该活的这么轻松!你凭什么!”被警察带走时,丁当撕心裂肺的吼声贯穿了楚慈的耳膜。

“你胡说什么!”韩越说着就又要上前。

“算了韩越。”楚慈拉住他,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
夜晚,华灯初上。

楚慈静静站在落地窗前,昏暗的环境下,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
韩越从背后轻轻握住楚慈的肩膀:“怎么了?”

“韩越,我们出谅解书,放丁当走吧。”

“为什么!她差点伤了你!”韩越不忿,碎碎念道,“我媳妇儿我自己宠都宠不过来,怎么她上来说刺你一刀就刺你一刀!不行!我不同意!”

韩越扳过楚慈的肩膀:“楚慈,她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。你和她不一样。”

“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珍宝,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肯舍弃的挚爱,不管从前的事情如何,你始终都是善良的我知道,你和她不一样。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始终过不去,可丁当受国家改造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任何改变,这才是她和你的不同之处。”

“你是为我画地为牢的囚徒,而不是杀人犯。”

韩越轻吻楚慈湿润的眼睛:“我们去休息,一切交给我。”

很安静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交缠,楚慈轻声应了一句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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